很偶爾,我會收到一兩個讓我印象非常深刻的私訊。 最近就有一個,是關於夫妻相處的,她提到了觸礁的婚姻,與丈夫在價值觀上的無法溝通,也談到了一些生活上互看不順眼的相處細節。 她感覺起來很悲傷很悲傷。 大致上我扮演傾聽者的角色居多,其實把秘密告訴陌生人是最安全的,沒有消息走漏的
沒有誰,不想要「忠於自己」的活著吧? 所以雙丁啊,在麻麻三十歲以前,曾拼命地、汲汲營營地想要弄清楚「做自己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,然而年過三十,隨著身分、角色、責任、義務的轉變,我赫然發現:我們根本活在一個「與眾相同」的框架中,世俗對於幸福和快樂的定義大多數雷同,人活著很難不去迎合他人的目
或多或少,每個人心上都帶著一些傷,妳當然也不可能逃得過。 那些晚上,妳時常聽戴佩妮的歌:「那一夜,我對自己開了一槍,我看著自己身上的傷,然後禮貌的,笑著說對不起把你弄髒。」 妳想,妳不只開了一槍;你不怕弄髒,但妳知道跟自己對不起,其實效果很差。 承認吧,妳恨
你也曾經對「婚」姻感到「迷」惘嗎? 如果有,你的「婚迷」指數是多少呢? 我忍不住奪門而出,邊走邊掉淚,所幸夜色漸晚、路燈不多、行人很少,終於可以痛痛快快地哭一場。 一直以為結婚後我們能像從前那般相處,你承擔起必須扛下的家庭責任,而我為了新身分調整一些人生步調,也許生活會忙碌一些,也許幸
我與「毛毛先生」之間是這樣開始的,「床伴關係」。 自我有記憶開始,毛毛先生便伴我左右,睡在他身旁總能使我睡得特別安穩。長大以後只剩我倆單獨躺在床上,他也不曾對我「毛」手「毛」腳,反倒是我對毛毛先生的特殊觸感愛不釋手,總喜歡用手指搓揉他,但他總是「揉」懷不亂,一副正「毛」君子的模樣,讓我